梁珧无聊的躺在床上,抱着床头比她还高的趴趴熊玩偶发着呆。
她被带回南部老家已经有三天了,爸还在气她没告诉他和郝津铭结婚的事,甚至在听她说完之所以和郝津铭结婚的原因后,找来了律师要提请法院撤销她和郝津铭的婚姻关系。
据律师说她可以用被诈欺的事由来向法院提出请求。
可是、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和他离婚,而且那天他也已经郑重的向她求婚,她也答应了呀。
好烦哦!她好想见他。
还有他们三天没在一起用餐,当然也不可能有早安吻,那遗嘱的事该怎么办?郝伯伯的遗产不就要全数捐给慈善机构了?其实捐给慈善机构是一件好事,她并不反对啦,只是他一定会气死吧?
爸不让她再回医院,也不准她出去。他会来找她吗?还是他早就已经忘了她,跑去找别的女人了?她记得铃铃告诉过她他交往的女人很多。
她拧起眉,捏了捏趴趴熊的耳朵。
“你要是跑去和别的女人好,我真的就不再理你了幄。”
“小姐,夫人请你去喝绿豆汤。”女管家来敲她的房门。
“哦,好,我知道了。”梁珧懒洋洋的爬了起来,走出房间。“妈,怎么没看到爸?”她坐在客厅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冰凉爽口的绿豆汤。
“他到前院去了。”崔枫含笑的看着女儿。
“哦。”再喝了几口汤,梁珧忍不住抬头,“妈,外面的狗是不是在叫?我好像有听到声音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出去看看。”她放下绿豆汤起身要出去。
“我跟你一块去。”崔枫笑吟吟的跟着站起身。
距离她们约有一公里远的雕花大门旁,对峙着两个男人。
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,一里一外的站着,正在互相咆哮着。
“你说什么?你敢骂我蛮横不讲理,你是不是很久没照镜子了?不知道野蛮人长得就是你那副尊容。”梁爽扯着嗓门破口骂着站在门外的郝津铭。
“要不是看在你是小珧的父亲,你以为我会站在这里跟你浪费唇舌说这么多废话吗?你不让我进去,至少让小珧出来,我要带她回去。”郝津铭也没好气的怒目相向。
“休想,下下下一万辈子吧,凭你这种货色也配娶我们家小珧,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,我也不会让小珧和你这种人在一起,简直笨死了!哼,来了三趟才找到路进来。”
这附近每五十公尺都安装了一具隐藏代的监视摄影机,他从监控室的萤幕上,看到这三天来,他每天都在这附近绕来绕去,就是找不到来他家的路,因为他最后总是会在一个斜坡前停下来,然后再倒车退出去。
哈哈,没错,那正是他的精心杰作,外人没人带领,想直接来到他的住处简直难如登天,就算本领再大的人,一到前面的那个斜坡,也一定会再掉回头。
其实那是一个错觉,车子开到那个斜坡,会以为前方没有路已经到尽头了,只好再倒车退回。只有下车仔细看,才会发现旁边那棵莲雾树旁,还有一条小路,只要开进来一直走就会到这里了。
郝津铭气得由鼻子哼出声。“我笨!也不想想是哪个猪头,居然把地址瞎编成什么幸福村美满路快乐巷一号,我能找到这里来已经算是天才了。”
那天当他发现梁珧并没有回她的住所后,便发觉不对,找了万叔询问她老家的地址,谁知万叔竟然只有电话也不知地址。
他打电话来,管家早就被交代了,给他一鼻子的钉子碰,自然绝不会告诉他这里的地址。
于是他想了不少办法,透过不少的管道,另外查梁爽和崔枫的居所,但竟没人知道,最后他想到崔枫的叔叔崔圣益,这才拿到那奇怪到极点的地址。
他原本还以为崔圣益是故意骗他,但他一本正经肯定的告诉他,这确实是梁爽家的地址,要信不信随便他,问他要怎么去,崔圣宝便不肯再透露了,还说只要他有心,其实也不难找到。
还好总算知道是在什么县什么乡,有个大方向,于是第一天他几乎把整个乡结绕遍了,就是没找到叫幸福村的地方,第二天他遇上了个邮差,询问之下才知道了幸福村在哪,不过邮差也不知这怪地址的确切位置,他只好自己摸索了。
这三天来,他的车开遍了这里每一寸的土地,最后终于在今天才发现了隐藏在斜坡的秘密,找到了这里。
“你敢骂我猪头!你这个死小子,你这辈子别想再见小珧一面了!什么瞎编?说你没见识你还不承认,这地址可是正登录在地籍上的。”想当初他买下这个村附近的所有上地时,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钱才如愿的把地址改成这么完美。
郝津铭没耐性跟他再没完没了的吼下去。
“你立刻让小珧出来见我,否则我就告你拐人家老婆!”
“这种没水准的话你也敢说,你欺骗小珧跟你结婚,我已经让律师准备向法院提出撤销婚姻的请求了。死小子,我给你最后警告,你再不给我滚,我就放狗闭你。”
梁爽养的四条易犬、四条狼犬、四条秋田犬早就已经在一旁朝着敢向主人大小声的郝津铭狂吠不已,就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扑上前去。
郝津铭瞄了瞄那十二条狗,它们森森的白牙看来很锐利。
“我数三声,你不走我就放狗。”见他没了声音,粱爽得意的睨着他,“一、二、三。”
“爸,不要放狗咬他啦。”梁珧急急奔来阻止。
“小珧,回去,这种男人不值得你来见他。”梁爽催赶着女儿回屋里。
郝津铭一看到她,立刻就跑回车里。
“你看吧,他一听到我要放狗,就吓得夹着尾巴逃回车里了,这种孬种的胆小男人,见他干么,走吧!我们回去。”梁爽拉着女儿往回走。
“爸……”梁珧的话还未落,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砰然巨响。
梁爽不敢置信的回头,梁珧则呆了一下就笑起来,郝津铭居然开车在撞大门,想直接破门而入。
郝津铭猛踩油门狠撞数下,终于把大门给撞开了,但他这辆车的车头也几乎全毁了。
一开进去,他就跳下车想拉梁珧上车,打算直接把她带回去,既然她老头这么顽强,他也懒得再和他“沟通”了。
梁爽只呆愕一下,便准备要命令狗儿朝他扑上,此时崔枫笑着开口阻止。
“阿爽,够了,停手了。小珧、津铭,大家都一块进来喝绿豆汤吧。”
“水某,这死小子毁了我花八百万,特别从义大利订制回来的精铸接刻雕花大门耶!”梁爽一脸不满他的水某居然叫他住手。还有他水某早就知道小珧跟这个没教养的死男人结婚的事,竟然都没告诉他,他也很不高兴,可是他舍不得生他水某的气。
崔枫勾着亲爱老公的手臂。“他的损失也不小,居然舍得用价值两、三千万,全球只量产一百辆的奔驰手工车来撞门,这个女婿还真够猛的。”花三天时间找到这里证明他能力不错,不惜用车撞开大门也要接回小珧,说明他对小珧是真心真意,所以啦,她是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满意。
“女婿?什么?水某,你承认他了呀?”梁爽惊讶的看着亲爱的老婆。
“没错。”崔枫挽着梁爽,回头瞥了身后两人,“小珧,你带他一起过来。”
“幄。”梁珧笑咪咪的瞧着郝津铭,既然妈开了尊口承认他了,那爸就不会有话说了。她拉起他的手,领他走向屋里。“妈好像很欣赏你呢。”想不到他真的追来了,她笑得甜滋滋,心里暖洋洋的。
“小珧。”郝津铭拉住她,细细的凝照着她,三天没见到她,他想她想得没办法做其他的事。他这才知道原来相思竟是这么折磨人,可以不顾一切只求一见。
他热烈的目光熏红她的嫩颊,梁珧含羞带怯的抬起水亮的眼望着他。
“你有没有想我?”这就叫恋爱,活到二十八岁才尝到这种滋味,真会叫人又痴又狂,做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。
“嗯。”梁珧点头。
“多想?”郝津铭进一步追问:“是好、非常、很的哪一种?”
梁珧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很想。”这个男人好爱计较哦。
他倾身,将炽热的唇烙上她的。
坐在桌前喝着绿豆汤,两个男人目光仍闪出利芒在互相较劲。
崔枫看在眼里好笑在心底。
“津铭,关于婚礼的事,除了我刚说的那些,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?”
“妈刚说的已经很周详了,我没有其他的意见,只要小珧喜欢就好。”郝津铭笑吟吟的。他已经看出来,粱爽很听崔枫的话,只要她说了就算。
他一声妈叫得崔枫眉开眼笑。“那就这么决定了。”
“对了,小珧,”郝津铭突然握住梁珧的手。“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。”
“什么事?”梁珧抬头。
“我们日后生的第一个孩子,我想让他姓粱,你说好不好?”
梁爽闻言眼睛猛地放出异采,兴奋的开口。“让他姓梁?真的吗?”
郝津铭确定的点头。“真的。反正姓郝姓梁,还不都是我和小珧的骨肉,没什么差别。”这是他对小珧的心意,两人都是家中的独子、独女,心知让第一个孩子姓梁,对梁爽而言意义自然重大,他一定会大为高兴,毕竟他是小珧的父亲,若是他和梁爽一直无法和睦相处,夹在中间的小珧一定会很为难。
梁爽登时笑呵呵的拍了拍郝津铭的肩。
“看不出来你这个死小子还挺上道的,不错、不错。”对郝津铭原来的不满,霎时烟消云散,现在仔细看他,越觉得这个女婿其实也还不差啦·
翁婿两人尽释前嫌,热络的闲聊起来,梁爽一个龙心大悦,领他去看他精心收藏的各式古董,还有车库里十分宝贝的十几辆名贵跑车。
在一旁的梁珧和母亲则相视而笑。
因为有几天的时间没有依照遗嘱中交代的事项去履行,所以郝津铭早已对继承遗产的事不抱任何希望了,专心的筹办和梁珧的婚礼。
知道他不在乎遗产的事,梁珧也宽了心,开开心心的准备当新娘子。
婚礼前一天,老早已经自动搬回家的全胜利过来找他们。
“全律师,你要喝咖啡还是喝茶?”梁珧笑吟吟的问。
“红茶。对了梁珧,你别再叫我全律师了,我和津铭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你叫我的名字就好,别太见外了。”他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搁在桌上。
郝津铭那天在募款餐会上和梁爽大干一架的霹雳行径,早已在业界喧腾开了,之后他和梁珧结婚的事一传出,更是轰动了整个商界,成为不少人茶余饭后的焦点话题。
其实他也很意外郝津铭竟会对梁珧这么认真,当然更意外的是梁珧的家世。
“胜利,你突然打电话来要我和小珧在家等你,到底有什么事?”郝津铭觑了一眼桌上的牛皮纸袋。
“哈哈,是有一件小事啦,不过主要是来看望你们两人。明天就是你们的婚礼了,你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?”他笑嘻嘻的问。
“嗯,都准备好了。”郝津铭双手抱胸,等着看全胜利葫芦里暗藏了什么玄机。
“全律师,”梁珧吐吐粉舌,“呃,叫习惯了一时还真难改口呢,你的红茶。”将茶端给他,郝津铭拉她在自己身旁坐下。
全胜利接过红茶饮了一口,望着对面亲匿的两人,笑说:“说真的,当初我也没想到你们两人会弄假成真。”
梁珧和郝津铭交换了个会心一笑的眼神,两人的手亲密的交握着。
“说吧,你一定是有事才特地来找我们的吧?”郝津铭直接问。
“我是替某个人送来一份结婚贺礼给你们的。”他将桌上的牛皮纸袋交给郝津铭。
郝津铭取出牛皮纸袋内的文件。
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封郝仁亲笔写下的信。
津铭,我承认我是一个失败的父亲,没有什么能留给你。
临走前我希望能送你一份礼物,这是一个体验,期望能让你领受到人与人之间那份弥足珍贵的感情。
住院的最后这几天,我有了不同以往的领悟和觉醒,我希望梁珧带给我的感动,也能够感动你。
我很自私的把她牵扯进了你的生活中,对她造成的困扰,我深感抱歉,希望当你看到这封信时,代我转达我的歉意。
遗产的继承我早已经委托胜利办好了,那份让你气疯的遗嘱,其实只是一个幌子,这封信会在我死后!年交到你手上,或者,是你和梁珧真正的婚礼时。
不过,我相信你会爱上梁珧的,因为我是你老爸,恭喜你了,儿子,还有,替我问候我的儿媳妇。
父郝仁绝笔
郝津铭看完,不发一语幽幽的深味着梁珧。
梁珧好奇的接过他手上的信,读毕,她眼泛泪光,偎着他。
“郝伯伯他真是个好爸爸。”
郝津铭拥她在怀。“待会陪我去看他,我想告诉他,他的恶作剧得逞了。”谢了,老爸,他暗暗的在心里无言的说着。
“好”
隆重盛大的婚礼过后,第二天即将偕新婚夫婿去度蜜月的梁珧,趁丈夫在浴室洗澡时,悄悄的拨了个电话给苗铃铃。
“铃铃,我拜托你的那件事,你帮我办好了吗?”
“是办好了,不过你确定真要这么做吗?”
“确定,你知道那是我一直想做的事。”梁珧很肯定的点头。
“可是你才刚新婚耶,这么做好吗?你不怕他抓狂?”
“不趁现在还年轻时做,要等到什么时候?以后若是有了小孩就不方便了,至于他,这算是给他和我的一个考验。”
苗铃铃建议着。“梁珧,我觉得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比较好。”
“不用再考虑了,我妈也支持我的决定,她说趁年轻时尽量去实现自己的梦想,不要等到老了之后再来后悔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是这样没错啦,不过你现在已经是郝太太了,可以这么洒脱吗?
梁珧坚定的回答,“结了婚的女人就不能有自己想做的事吗?现在是平权的时代,男人有自己的事业,女人也有自己的梦想要追求呀,如果一结婚,就要扼杀自己的理想,那女人不是太没人权了吗?
“梁珧,我觉得你奸像有点变了,”苗铃铃笑道:“变得尖牙俐齿了不少耶。”
梁珧摸着鼻子笑了笑。“大概是被他磨练出来的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,那我也没话说。”
“谢谢你了,铃铃。”
“用不着跟我客气了用br就祝你们蜜月愉快峻。”
梁珧收了线,郝律铭也洗完了澡,上床搂住娇妻,吻了吻她可爱的耳垂。
“小珧,你今天好美。”悠悠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。
她笑躲着他下断落下的吻。“好痒哦,不要这样啦。”
“人家说怕痒的人会很疼另一半,哈,这下我吃定你了。”郝津铭伸手呵起她的痒,一边趁机脱着她的衣物。
“那你不怕痒吗?”梁珧一边笑着也伸手想搔他的痒。
偏她的小手每次都让他的大手握住,无法得逞。
“哈哈哈,不要啦,津铭。”她笑到不行的求饶,这时才知自己竟然这么怕痒。
“那这样呢?”他吻住她胸前的柔嫩。
“你说你不会再这样对我的,你忘了?”惊觉自己的上衣被他解开了,她嫣红了小脸,潜藏的情欲被他撩拨起。
“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?我们是夫妻耶,难道你叫我做禁欲的和尚吗?”他吮吻着她胸前可爱的蓓蕾。
“上次你向我求婚时亲口说的呀。”她提醒他。
郝津铭记起那件事。“我上次的意思是说我不会强迫你,”他抬起盈着欲望的墨瞳盯住她缔红的脸,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淘气眸采,了悟原来她是存心在戏弄他。“好吧,如果你希望我在床上做个绅士和你相敬如宾,那我就照办吧。”
他立刻安分的躺好,展现自己彬彬有礼的风度。“那么亲爱的老婆,晚安了。”
“哑,津铭?”他当真了呀,人家是在跟他开玩笑的,他看不出来吗?梁珧怔了下,连忙摇了摇他的手臂。“你真的要睡了吗?”接下来不是还有一件重要的大事要办吗?
“对,忙了一天,我想你一定也累了,我们休息吧,明天还要早起搭飞机去度蜜月呢。”他偷偷绽了个笑,翻过身背对着她。
“津铭?”他生气了?她拍了拍他的肩,他还是不理她,梁珧探头看着他的脸,在他耳边吹气,“你真要睡了?”
“是你自己叫我不要碰你的,不是吗?”
“我哪有这样说?”梁珧掀起小嘴,瞪着他的背,霍地闪过一念,伸出小手搔着他的痒。
郝津铭冷不防的大笑出声,缩起身子。“好了、好了,小珧,够了,快停手。’”
“哈哈哈,原来你也这么怕痒。”梁珧开心的不肯住手,继续进攻。
“小珧,你再不停我可要不客气了。”他猛地将她拉向他,叠在他的身上。“我要吃了你哦。”他抱着她狂亲,顺势解开两人的衣服,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探索抚揉。
“呵呵,好痒,啊,你不要咬人家,嗅,不要摸那里,晤斑晤……”她粉嫩的小嘴吐出娇媚的低吟。
“小珧。”郝津铭轻唤。
“嗯?”梁珧迷蒙的微睁着眼,红透的小脸,期待着即将要发生的事。
“我爱你。”他将自己纳入她的双腿间,醇魁的嗓音吐出发自肺腑的三字真督一口。
“我也爱你。”她热情的回应,手热烫的熨着他的容颜,描绘着他的五官。
“小珧,这是我的第一次。”他深情的在她耳旁呢哺。
“呢?第一次?”尽管早已意乱情迷,可还没到丧失智能的情况,梁珧狐疑的睁大眼睛,脸上写着“大骗子”三个字。
“你不信?真的,这确实是我的第一次。”郝津铭几乎要举起手发誓。
“你别紧张,我不会去翻你以前的旧帐,我只要求你今后的忠实,过去怎样我不会追究的。”她柔声说。
他笑吟吟的吻上她的唇。“这真是我的第一次,我没骗你,第一次爱人,第一次恋爱,第一次和心爱的人做爱。”说话间,他陡地倾身,把自己昂扬的欲望挺进她的体内。
梁珧动容的迎视着他深情的眼瞳。“啊——”
郝津铭停止前进,蛰伏不动。
“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?”
“相……信。”她一手紧抱着他的颈,一手攀着他的肩。
“好,那么让我的身体用最实际的行动来爱你。”
开心的度完蜜月,郝津铭仍沉浸在新婚甜蜜的幸福氛围中,与新婚妻子吻别,踏着轻快的步伐上班去。
一下班他迫下及待的冲回家,但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找遍了,就是不见爱妻身影,最后在床头发现了一封信,他忙不迭抽出来看。
亲爱的老公:
我今天搭飞机到非洲参加联合国派驻在那里的医疗团队,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,如今终于能成行,我好高兴晴,预计一年后会回来。
我不在的这段时间,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哦。
这段时间你可以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消遣,例如爬山、运动、读书、参加公益活动之类的,或者去陪陪我爸妈,代我尽尽孝心。
如果你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,我想我会原谅你的,毕竟我不在你身边,你一定会觉得很寂寞吧?
可是当你抱着别的女人,却还可以大言不惭的说着爱我时一,这种掺了杂质的爱,我想连你自己都会鄙视自己吧?
这也是给我们两人的一个机会,看看我们的爱情禁不禁得起这样一个小小的考验。若是一年后,你的爱仍在,情犹浓,就来机场接我吧。
很爱你的小珧留
“梁珧,你给我滚回来!”郝津铭咬牙切齿咆哮的声音震动了屋顶,他不敢置信她竟然这么对他。